述哀·其五

作者:郑孝胥     朝代:清末近现代初

乞假居持服,悬怀在长兄。
张沈来自吴,入门携吾柽。
悤悤相吊慰,语次心屡惊。
初闻兄又卒,无泪眼空瞪。
究穷死所由,号叫肝自崩。
陈郎书在手,白日非幽冥。
行年已六十,儿辈盈阶庭。
何苦而轻死,自沈为独醒。
因忆神户归,失足落东溟。
堕河经再厄,胥种终相迎。
我欲叱阎罗,鬼籍除其名。
不然当把臂,地下从先灵。

鉴赏

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民国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的《述哀》系列中的第五首。诗中表达了对亡兄的深深哀悼和思念之情。诗人请假居家守丧,心中挂念着长兄,这时吴地的友人张沈来访,带来了令人心痛的消息——兄长去世。诗中描述了听到噩耗时的震惊与悲痛,泪水夺眶而出,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
诗人试图理解兄长的死因,内心悲痛欲绝,甚至幻想能斥责阎罗,将兄长从生死簿上除去,或者追随兄长于地下,与先人团聚。通过回忆过去的经历,如神户之行的意外落水,诗人将兄长的离世比作命运的再次打击,表达了对生命的无常和对亡者的深切怀念。

整首诗情感深沉,语言质朴,展现了诗人面对亲人离世时的悲痛与无奈,以及对生死的深刻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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