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哀·其六

作者:郑孝胥     朝代:清末近现代初

兄亡非缘疫,其故独何欤?畏疾而凭河,哀哉岂此愚。
寄书且视妹,所言固不虚。
书辞靡瞀乱,巷陌多绕纡。
河之水悠悠,城东得遗躯。
终时作何状,割爱从鼋鱼。
为弟诚无状,不能掺其祛。
两兄挈一侄,何许相睢盱。
知死不可让,以次当及余。

鉴赏

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近现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的《述哀》第六首,表达了对兄长离世的深深哀悼和感慨。诗中首先质疑兄长的去世并非因疫病,而是另有原因,诗人猜测可能是出于对疾病的恐惧而选择投身河中,这显示出他对兄长行为的深深惋惜和不解。

接着,诗人提到收到兄长的遗书,书中妹妹的话语虽真实,但字句混乱,反映出兄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思绪纷扰。他描述了兄长的遗体被发现于城东河边,以及家人面对这一残酷现实的悲痛,尤其是两个哥哥带着侄子的无助与悲愤。

诗人自责未能陪伴兄长度过难关,表达出深深的内疚。最后,他感慨生死无法避免,按照顺序,自己也将面临同样的命运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语言质朴,展现了诗人对亲人离世的哀思和对生命无常的深刻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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