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·释道原《景德传灯录》卷十一：“释迦是牛头狱卒，祖师是马面阿婆。”

牛鬼蛇神、妖魔鬼怪

devils in animal forms

成语解释：迷信传说中的两个鬼卒，一个头象牛，一个头象马。比喻各种丑恶的人。
成语举例：只是近来常常在梦中，或是在将醒未醒之顷，一阵悚然，从前所怕的牛头马面，都积压了来，都聚围了来。（冰心《山中杂记—遥寄小朋友》）
常用程度：常用
感情色彩：褒义词
语法用法：作主语、宾语、定语；含贬义
成语结构：联合式
产生年代：古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