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画:真实的绘画。
诗人:文学创作者。
初:开始。
真诗:真正的诗歌。
画工:画家。
太虚:宇宙,天空。
泄机:泄露秘密。
艺成:艺术作品完成。
俗子:庸俗之人。
痴福:愚蠢的幸福。
神鬼:神话中的超自然存在。
山川:山水景色。
耽:沉溺,深深喜爱。
病欲羸:病态地虚弱。
投笔:放下笔。
绢裂:撕裂画布。
未尝灭:从未消失。
世间有真实的绘画,诗人首先创作。
世间有真正的诗歌,画家从其中汲取灵感。
飞鸟、鱼虾和动植物,都被描绘得极其逼真,几乎触及宇宙。
大自然厌恶泄露秘密,艺术一旦完成就不可再改动。
怎比得上庸人满身俗气,四处花钱只为追求愚蠢的幸福。
绝不会有神鬼为篇章哭泣,他们怎能理解山水间的画卷。
我因沉迷于诗歌而两鬓斑白,你因痴迷绘画而病体虚弱。
放下笔,急需撕裂画布,真正的艺术不会消亡,无论是画还是诗。
这首诗是一篇深具哲理与艺术追求的佳作。开篇即提出“世间有真画,诗人干其初”和“世间有真诗,画工掇其馀”,表达了诗人对于艺术真谛的独到见解,即真正的艺术创造不仅限于某一领域,而是跨越了诗与画的边界,展现了一种超然物外、融会贯通的艺术境界。
接着,“飞潜与动植,模写极太虚”则描绘了自然景象和生灵之美,以及艺术家捕捉这些美的能力。这里“飞潜”指的是天上的云雾与水中的鱼类,这些都是常见于诗画中表现对象;而“动植”则是指动植物,代表了万物的生命力;“模写极太虚”则是在说艺术家们致力于捕捉这些生灵之美,将其呈现得淋漓尽致。
紧接着,“造物恶泄机,艺成不可居”表达了一种对于创作过程中的神秘与偶然性的赞叹。这里“造物”指的是自然界的创造力,而“恶泄机”则是在说这种力量是不愿意被人揭示其奥秘的;而“艺成不可居”则是说一旦艺术作品完成,就不再属于个人所有,因为它已然超越了个体,成为了一种普世价值。
然后,“争如俗子通身俗,到处堆钱助痴福”批判了那些只追求物质利益和表面的成功,而忽视了真正艺术精神的人。这里“俗子”指的是那些没有深度、只追求浅显功名的普通人;而“到处堆钱助痴福”则是在讽刺他们通过金钱来换取所谓的幸福与好运。
接下来的“断无神鬼泣篇章,岂识山川藏卷轴”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批判。这里“断无神鬼泣篇章”是在说那些庸俗之人并不能理解真正艺术作品中的精神内涵,而“岂识山川藏卷轴”则是在问他们是否能够认识到自然山川中所隐藏的真理,以及书卷轴中的深邃智慧。
最后,“我因耽诗鬓如丝,尔缘耽画病欲羸。投笔急须将绢裂,真画真诗未尝灭”则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艺术追求的执着与坚持。这里“我因耽诗鬓如丝”是在说诗人的头发因为专注于诗歌而变得花白;“尔缘耽画病欲羸”则是说画家因为投入于绘画而身体虚弱;“投笔急须将绢裂”则是在形容创作时的迫切与激情,而“真画真诗未尝灭”则是在表达真正的艺术作品永恒不朽。
总体来说,这首诗通过对比和反思,强调了艺术的超越性、神秘性以及它对于个人和社会的重要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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