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笔:写作。
自休:自行停止。
清谈:空谈。
第三流:上等人物。
梦中:睡梦中。
疑神动:感到神灵被触动。
醉里:醉酒时。
鬼愁:鬼怪的忧愁。
飞鹘:飞翔的鹘鹰。
徒:仅仅。
惊燕雀:使燕雀惊慌。
骅骝:骏马。
此君:此人。
无人识:无人赏识。
当年:过去。
遇褚裒:遇见褚裒(古代贤士)。
下笔并非随意停下,清谈还不足以列入上等行列。
在梦中研读《易经》,仿佛神灵也被触动,醉酒时吟诵诗歌,想象着鬼怪的忧愁。
飞翔的鹘鹰不只是让燕雀惊慌,骑驴的我志向高远,想要与骏马骅骝共度。
这人与众不同,却无人赏识,想起当年,连褚裒这样的贤者也未能立刻理解我。
这首诗是南宋时期诗人吴璋的作品,体现了诗人在文学创作上的自谦与自省,以及对历史上一位文人褚裴(褚裴,唐代著名书法家)的怀念和敬仰。
“下笔非能不自休”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的文学才能持有谦逊态度,觉得自己在写作时并没有达到很高的水平,因此常常感到自己需要更多的休息和修养。
“清谈未足第三流”则进一步强调了这种自我评估的低调,从古代文人的清谈(即清晰明快的议论)来看,诗人认为自己的才能尚不足以跻身于三流,即便是最低级别的优秀文人。
“梦中读易疑神动”和“醉里吟诗想鬼愁”两句则描绘了诗人的创作状态。即使在梦中阅读《易经》时,也会因为其深奥而感到困惑;而饮酒至醉时吟咏诗歌,亦是心存忧虑和幽怨。
“飞鹤岂徒惊燕雀”和“骑驴直欲度骅骝”两句用了两个生动的比喻。飞鹤代表着高洁脱俗之物,惊扰那些平凡如燕雀般的小鸟;而骑着驴子想要越过奔跑迅猛的良马(骅骝),形象地表达了诗人超越常人、追求卓越的文学志向。
最后,“此君须异无人识,惭愧当年遇褚裴”两句展现了诗人的自我期许和对历史人物的敬仰。诗人认为自己应该有所不同,不被世人常规认识,同时也表达了对于唐代书法大家褚裴的怀念之情,感觉到当年能够遇见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物是一种荣幸。
总体来说,这首诗反映了诗人对于文学创作的严谨态度,对于历史文化名人的敬仰,以及对个人的才华和地位持有的一种超脱和不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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